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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品紀錄
#1
讓我在這裏儲存一些我過往的舊作品, 有興趣者可以一看, 沒興趣者莫浪費時間. 未先問過網總同意, 萬望網總別見怪. 請諒, 拜託了. ( happylai 17.6.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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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些場合裡, 你隠約可窺見中國的未來.

前晚深圳一行, 無意中路經一間網吧, 於是往裏面打一個轉.

吧內約有六, 七十人. 男性居多, 又是廿歲左右年青的一群. 我慢慢走, 緊盯著每一個營幕畫面. 十之八九在打遊戲機, 另有兩人在打網上紙牌, 有三人在看網上電影. 好了, 究竟多少人在看文字的東西呢 ? 告訴你 :'兩個人 !'

當然不能偷看人家在看甚麼, 可能在搜尋資料, 可能與夢中情人對談中, 也可能在看色情小說 ....

不知這個國家這廿年來的教育政策是怎樣的 ? 為何會出產了完全對文字不感興趣的一代 ? 毛魔期的共產黨已經毁了中國歷史文化, 如今共黨更進一步, 竟然成功製造出盲心盲性的一代.

我悲憤莫名, 心痛欲裂. 13.9.2006


[ 本帖最後由 happylai7799 於 2008-6-17 00:3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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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講到教父個網吧, 你也應該去打個轉, 留下片言隻語, 以示對一位為香港網壇負出過努力的人的支持.

言歸正傳. 你見過教父手字未 ? 我第一次見, 簡直驚為天人 ! 好美 !

事緣華叔前輩訪問多倫多, 教父前來為華叔品詩題字. 正 ! 我轉給你看. 14.9.2006

出處 :
http://www.forumsvibe.com/steven ... mp;mforum=stevenyan

[Image: 13b.jpg]

[ 本帖最後由 happylai7799 於 2008-6-17 00:3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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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ize=15px]令世人信仰的民主精神 令世人尊敬的台灣人民 17.9.2006

[Image: 16la1p101.jpg][/size]

[ 本帖最後由 happylai7799 於 2008-6-17 00:3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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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ize=15px][Image: releaseChingCheong.jpg]

祝願程翔早回家.

非常感人的一次聚會. 百感交集, 多次難忍淚水.

未來活動要試試多樣形式, 今次祝禱會令我覺得比枯燥的遊行來得更有力量, 更有意思.

有位講者要求把以下兩句說話傳開去 :

‘對每一個同胞, 請你付出一份愛; 對每一樣改革, 請你付出一分力量.’ (大意)

原來這兩句話是程翔多年前向他說的. 你覺得這些話還有意思嗎 ? 值得幫手傳開去嗎 ?

兩小時很快過去, 每一個人都帶着一份沈重的心情離開. 6.9.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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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聖經有謂 ‘七宗罪’ : 貪食, 貪財, 淫慾, 懶惰, 憤怒, 妒忌, 和驕傲.

其實七罪天生已有, 近乎人之本性. 除非聖人例外.

我想講七罪之外的其他罪過. 人之所為人, 一生滿是過失. 確是 周身是刀難, 滿身是罪易.

記得才女李碧華曾為文講她的第八宗罪. 她選了 ‘錯愛’. 認為由愛到恨隠藏罪孽, 傷心, 沮喪, 怨恨 … 自殺, 他殺 … 同歸於盡.

我也來選. 我的第八宗罪是, ‘貧困’. 貧困衍生卑賤, 卑賤帶出無知, 無知附和愚昧, 愚昧令人馴服, 馴服引向奴化, 奴化變成奴才. 若一個國家很大部份的人是貧困的, 這個國家就很易變成奴才大國.

你呢 ? 請你講講 ‘七宗罪’以外的其他罪行. 謝大家. 10.9.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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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ize=15px]不用說以前遙遠的歷史了, 就這近二, 三十年的事吧. 只要有機會去過三幾次日本, 很奇怪, 就會自自然然愛上它. 雖然自知是中國人, 也不論年紀的大小, 對'國家'的感覺愈來愈淡薄, 愈來愈難以認同.

對年紀比較大的人 可能還會有點痛楚的感覺, 因為會有日本入侵國家的記憶. 但對年青的一代, 則連'痛楚'也沒有了.

好無奈. 22.9.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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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講真話》 蔡淑梅 2005/10/19

2005年10月17日晚,百歲的巴金老人終於走了!時下的年輕人,有多少個真正認識這位中國近代的文壇巨人?他在醫院彌留超過六年,才能夠真正壽終正寢,身後留下「講真話」這三個擲地有聲、鏗鏘有力的說話,足以給後世人深切反思。

他一生都在積極地活出真我,但自由的花朵,到底不能在極權的泥土中盛放;他縱有橫溢的天賦,也無法在鐵幕之下發揮出來。巴金先生的曠世名著,全部都是在1949年之前完成,而他後期的作品,泛善足陳。經歷過文革期間的殘酷迫害,他甚至連說真話的能力和勇氣,也一再受到考驗。跟所有文革生還者一樣,他歷盡艱辛,苟且偷生,足見他是一名熱愛生命的硬漢。在得到平反之後,巴金先生又怎能不把真相敬告天下?所以,他提倡成立文革博物宮,希望後世的中國人真正能從錯誤中學習。但是,他有所不知,文革式的災難,原來並未正式結束,歷史的真相,仍然操控在當權者的手中,就連他自己,最後也成為了一件統戰工具!

巴金曾經反省過,他亦承認自己曾經犯錯,對於妻子之死,更是難以忘懷。盛名對他而言,是禍是褔,他心?最是清楚。年少的光芒,到了晚年,祇剩下一點點的餘溫,他能夠堅守原則,至死也沒有發表一些違背良心的說話,充份證明他是一名真漢子、真文人。在虛建的文壇上,虛銜與虛名,他倒是背上不少,可卻從來沒有真正擁有主宰自己命運的實權。他的意見,他的心聲,他的理想,全都不獲官方接納,不被重視!這種生不如死的境況,勾劃出他晚年的淒涼。結果,長壽對他來說,成為一種懲罰,一種折磨,多麼令人心酸!

「講真話」有多難?看看巴金一生就可知一二。中國人經歷過一個世紀的磨練,早已成為了說謊、使假、偽裝的高手。虛偽曾經被人鄙視,如今卻受到無限追捧。謊話說得愈高明,騙術耍得愈高超的,都變身成為領導人、企業家、大富翁,受到萬人景仰;而敢說真言的,卻竟有可能遭受牢獄之災,死無葬身之地,甚至被譏為愚不可及,怎不教人心寒?

難道「真相」已經失去了容身之所?再無立足之地?當然不是。一般市井,安貧樂道的百姓,不屑攀權附貴的知識分子,都是會說真話的人。不過,假如他們一朝變身識時務者,貪戀榮華富貴,晉身建制當中之後,再高的理想,再硬的氣節,恐怕也要與「時」並進,以「大局」為借口,看風駛里,違背良心,亦在所難免。君不見幾許政治變色龍,也是由老實的小爬蟲演變而成嗎?

從現實觀點看之,說謊也是人類進化的一個歷程,當一個人發覺只有說謊才能生存的時候,他自然會壓抑自己說真話的本能,同時亦會修練演繹謊言的技巧,久而久之,說謊便會變得合理化,崇高化,技巧化,甚至能夠成功地溶入個人的遺傳基因之內,代代相傳。一路發展下去,說謊恐怕就要變成個人的本性,替代了自性的純真。

巴金老人如今已經正式蓋棺,對他的定論亦將會陸續有來,看看中國官方的發言及海外言論的分別,你就會更加明白真實與謊言之間的分野。但願巴金先生在天之靈,不會再被這人世間的虛偽和荒誕所觸怒,息勞歸天。今天,我們對先生最真誠的悼念,就是堅守先生的遺訓,繼續講真話,做一個真人!(5.10.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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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mage: 5.jpg]

巴金年幼時全家照, 左三是外婆抱著巴金. 右三是巴金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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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ize=4]倪匡談共產黨本質未變

作者﹕林 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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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科幻小說衛斯理系列風靡讀者的香港作家倪匡今年自美返港,一如既往反共,他說所謂共產黨進步猶如說食人部落開始著西裝用刀叉吃人肉。


移民美國十三年,今年中回流香港定居的小說家倪匡,依然人氣極旺,不但傳媒爭相採訪,他近期與讀者會面的兩場公開座談會都全場爆滿。
從不畏言自己恐共、反共的倪匡,政治立場一如既往,且緊貼中國時事脈搏。在九月十五日的座談會上,被讀者問及為何對中共沒有改觀時,他一臉嚴肅地說:「很多人跟我說共產黨進步了,但它的專制極權本質並沒有改變,它的所謂進步只是表面現象,真正的民間疾苦,你們應該看看《中國農民調查》這本書,就知道廣大的中國老百姓的生存狀態,最近的消息是關於新會市沙堆鎮的選舉(九月十二日發生),鎮政府的官員壟斷選舉人民代表的選票,不發給村民,村民起來造反,與官員打架,目前還不知結果如何,受欺壓的總是大多數老百姓,很多權貴和富商曾勸我去北京看看,我說你們去北京是看高樓大廈,北京有個地方叫上訪村,你們知道不知道?他們連聽也沒聽說過。我說你們應該去看看,就知道中國底層老百姓過的是什麼日子!」

香港人去大陸應該去看看上訪村

其實,豈止權貴和富商這類人會這樣反應,筆者曾跟一些在香港唸大學的大陸學生談起北京南站的上訪村,他們竟都表示聞所未聞。一位由北京來香港中文大學唸博士學位的社工系學生說,知道很多人到北京上訪,卻沒聽過有個上訪村,大學生尚且如此,可見大陸美化自身形象的功夫確有一手。

倪匡還說,自己親身經歷過共產黨很多倒行逆施的事情,共產黨最可怕之處是要控制別人的思想意志,人在共產黨的制度裡只會變成完全服從的機械,非常恐怖。九二年移居美國是害怕中共收回香港,那時他說過,共產黨不死光,他不會回來。如今食言回來,是因為太太不適應美國的生活,所以他沒辦法,「我晚節不保就是了!兒女情長一定英雄氣短。」

倪匡這份坦白,不禁令人想到他的兩位好友查良鏞和黃霑,晚年如何由反共轉向媚共,對中共政權完全喪失批判能力,甘心淪為統戰工具,查、黃二人那種晚節不保,才教眾多香港人感到痛心和失望。

倪匡這次回港,專訪他的媒體,還包括上海的時尚雜誌《外灘畫報》。原來倪匡的小說因內容有著強烈反共意識而一直被大陸當局列為禁書,但盜版的倪匡作品十多年前已在內地大行其道,近年還全部上網,風靡了不少讀者,其中令倪匡冠上科幻小說大師之名的《衛斯理系列》最受歡迎,不但有大陸讀者把他的作品分析研究,還有人盜用他的名字,模仿他的寫作風格出版小說,倪匡到了美國迷上網絡世界後還發現,有大陸「粉絲」在網上搞了一個只准講衛斯理好話的「最愛衛斯理」網站,倪匡主動留言聯絡該網主時,網主還不相信是名副其實的倪匡找上網來。但上海《外灘畫報》的訪問內容,自然隻字沒有提及他的反共立場,倪匡的早年生活也只是輕輕略過。

倪匡五七年歷盡艱辛逃亡香港

倪匡的政治取向和寫作思維,跟他年青時在大陸的經歷有著密切關係。原名倪亦明,又名倪聰的倪匡,祖籍浙江鎮海,一九三五年在上海出生。他說:小時候家裡很窮,兄弟姐妹眾多(兩個哥哥、兩個弟弟、一個姊姊、一個妹妹),沒有什麼娛樂,最大的樂趣就是看書,各式各樣的書都愛看,那時舅父家裡藏書很多,中國的幾本著名小說,他在十二歲前已讀過,現在記得最清楚是十歲前背的詩,那時最喜歡的書是《孟子》,升上中學後就愛看繙譯小說,倪匡認為人腦和電腦一樣,都是要先輸入很多材料才會運作,相信童年時從書本的吸收,便成了他日後寫作的資源。

倪匡十六歲時為了追尋共產黨宣傳的烏托邦理想,輟學離家,隻身北上加入解放軍,參與過土地改革和治理淮河的工程,後來又去了內蒙古墾荒。當兵期間,他發現共產黨的種種不合理和愚蠢行為,跟宣傳的平等世界完全是兩碼子事,軍隊內部就有不少特權階級橫行,而且事無大小都要匯報思想、開會檢討,令愛好自由的倪匡越發感到不滿和失望,經常跟上級爭拗,也多次成為批鬥對象。一九五七年的冬天,身處內蒙古的倪匡因兩項罪名被迫逃亡。其一是因為風雪太大,運煤車不能把煤送到,他和另外幾名士兵為免凍斃,合力把小河上的木橋拆下來生火取暖,結果被單位書記指為「破壞交通」。其二是他偷偷飼養的狼狗把軍中的大隊長咬傷,這兩罪足以判他監禁十年,於是他聽從朋友的提點,連夜騎馬逃往北方,原本想到外蒙古避難,卻誤打誤撞到了火車站,坐上一列開往南方的火車,把他送到出生地上海,但那時沒有人敢接待他,他只好繼續南逃,歷盡艱辛,多次靠吃老鼠、螞蟻、棉花充飢,走了三個月的路到達廣州,再經澳門,於五七年七月成功偷渡到香港。

在港奮鬥一枝筆名成利就

倪匡抵港初期在工廠幹雜工,晚上在大專院校進修,後來投稿到《真報》和《工商日報》,不但被採用,還獲《真報》聘用,先後出任校對、助理編輯、記者和政論專欄作家。他的第一篇小說是寫中共的土改故事,叫《活埋》,一九五七年底發表於《工商日報》。翌年倪匡開始創作武俠小說,早期作品包括女黑俠木蘭花、浪子高達的故事、神仙手高飛的故事以及六指琴魔等。一九六二年他開始用筆名「衛斯理」寫科幻小說,在《明報》副刊連載,已出版的《衛斯理》系列小說達一百四十多本。在六十年代末,香港武俠影片興起,倪匡轉而從事劇本創作。十多年間,所寫劇本不下數百部,代表作有張徹導演的《獨臂刀》。

現時年過七十,曾經日寫過萬字的倪匡坦言自己已過了寫作的高峰期,不是不想寫,而是「寫不出,配額已用盡了」。寫作令倪匡名成利就,他也因此而一度意氣風發,沉迷於酒色財氣,八六年信奉基督教後,才逐漸擺脫各種生活惡習。不變的,是他依然厭惡共產黨,倪匡堅信,一黨專政始終行不通,權力無限擴張、沒有監督力量,共產黨必然腐化。他說:每當聽到別人說共產黨進步了,總會想起一個老笑話,話說一個食人部落的領袖,不服別人批評他殘忍野蠻,於是派了很多子弟到哈佛、劍橋留學,多年後,這些留學子弟都西裝筆挺的回來,人家問食人部落領袖現在怎樣了?他說我們好進步了,用餐刀吃人肉。共產黨現在的所謂進步就是用餐刀吃人肉! (14.10.2006)


轉自《開放》2006年10月[/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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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Johnny Deep 似乎有 d 過氣噃, 今天係唔係喱個重 hit d 呢 ?

[Image: ewanmcgregorqu8.jpg]

新一代型男 Ewan McGreg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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